此话一出,吊灯身体的颜色直接从白色变成了黑色,仿佛还能从上面看出几分死气。
至于其他没敢说话的诡物听到这一句话也连忙争先恐后地开口。
“不,不行。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不可以离开这里。”
“求求你了大人,给我们一点点容身之处吧…”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活下去的机会,难道要让我面临死亡吗?”
苏鹊都还没开口,就见前面各种诡物三言两语把它们身上的秘密透露了个干净。
大概过了三五分钟。
吊灯见苏鹊脸上没有闪过任何一丝不忍,顿时明白了眼前的人类心肠或许比石头还硬。
于是它又站在了自己同胞的面前,替它自己和它的同胞争取一线生机。
“大人,还希望您能给我们一次解释的机会。”
“可以。”苏鹊点了点头,眼神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才发现所有的家具都是诡物形成的。
她现在连坐都变得格外奢侈。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表现的太过明显,那沙发诡物犹豫了几秒还是哆嗦着身体来到了苏鹊的身后,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颤抖。
“大人,您累了吧,请坐。”
“…”当知道自己坐过的沙发也有生命之时,苏鹊此时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好比如她在饭店点了一份猪杂汤,结果等他吃完之后老板才说那是人杂汤。
心情多少有点想日狗。
“你们有15分钟的解释时间,如果在这个时间里能够说服我,那我就把你们通通都留下来。”
苏鹊到底没有做那赶尽杀绝的事情,另外,她总感觉能从这些会说话的家具中得知天大的秘密。
吊灯也很紧张。
它花了三十秒组织自己的心情,紧接着边试探苏鹊的底线边开口,“大人,您看我们能把在这酒店里知道的所有事情用作换取居住权吗?”
可怜的吊灯和它的伙伴们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它们连待在自己家都得做那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