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学校透过腐烂的阳光。

闻着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苏九九下意识牵着小鸟的手就想往后退，只是腿刚往后抬起又被她生生收了回去。

苏九九深呼了一口气。

不行！

她还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无论前方有什么危险，她都不能就这么退缩了。

“小鸟，你怕吗？”

“不怕的。九九姐姐，小鸟比二哥哥都要勇敢。”小妮子摇了摇头。

听此，苏九九就松了一口气。

她生怕吓到这个小女娃了。

“小鸟，你听姐姐说，等下姐姐带你出去，你要是看见有危险朝着我们过来，你立马就找地方躲起来。”

“那你呢？”

“我比你大，比你躲得会更快。”

“那好，我听九九姐姐的。”小妮子乖巧地很，就是垂头的瞬间，大大的眼睛立马冒出了小机灵。

不好意思了，九九姐姐。

小鸟也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是个乖宝宝的。

听到小鸟的保证，苏九九才带着她继续往前，到了一个拐角的地方，豁然开朗，只见一个破破烂烂的操场出现在了两人眼底。

“九九姐姐，这是什么地方？”小妮子身高不过才到苏九九的腰间，每回说话都要抬头看着苏九九。

哪怕她那个高度看不清苏九九的脸。

“春城二中。”

看着熟悉但要破旧和简陋了几百倍的操场，苏九九说出了心中的那个答案。

这里显然就是她前两天才来到的高中学校，但就是不知道为何一下子就变得这么破旧了。

愁苦在她的眼前浮现。

她看着操场来来往往的人，脚下的步伐怎么都迈不出去。

“苏九九？你楞在这里做什么？”许尖的声音突然从两人的身后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