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长说。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引起的。很多人说都是他的仇家。他抢了人家生意。人家来报复他的。还有些人说是他的雕塑，是用活物雕的活物来报复他了。说什么的都有。我们也查了。确实没查出来。汉子就一直那么撂着呢。

我说能联系上这家人吗？

陈所长说联系是可以。

下午快5点的时候。一个小姑娘来到了派出所。

陈所长对我说。这就是。柳文英。

我走到小姑娘旁边。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很重的石膏味。感觉女孩儿就泡在石膏里了。

我说你还从事雕塑吗？女孩点头说。我继承了我爹的手艺。也就用那点雕塑挣点钱。讨生活嘛。

我说你父亲还好吗？

女孩说。他早就过世了。

我问女孩是怎么过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