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炙?”
“我要动刀,您就赶不上军演了,何老那边可就躺赢了!”
“有你在,我想我已经输了!”
吴冰笑而不语,接近四个小时,一点点的帮柳老疏通经脉,理气解病灶。
柳老看着长针没入皮肤没有想象中的痛,反而是时暖时凉,那种舒服完全是说不出的。
可有一点他并不知道,吴冰是将自己为数不多的水火灵力以指间捻针的手法溶入其中。
很缓,很柔似小溪漫流润土一般,强攻的话,吴冰怕柳老承受不住。正应了那句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好舒服!好手法!绝了。”
“您再这么夸下去,我手一抖,您可就一命呜呼了!”
“呵呵,反正身体交给你了,你可是医生,我只能听任你胡作非为!”
一个打趣,一个接话也是打趣。
“柳老我可没骗您,在我手里银针真的是我的武器!”
“那也要看用的人,就像部队配发的枪,型号都是一样的。有人正中靶心,有的人却脱靶,对于脱靶的人来说,枪比不上匕首,甚至还不如拳头好使。有的人是天生的神枪手,有的人后天再努力,也仅是达标。”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中聊着,吴兵的手可一直没停,直到后背突然有些湿,柳老想翻身。
“您可千万别动!”
“后背上是你的汗水吧?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没事的!”
“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有气功的存在,中医应该也有以气御针吧?老毛病了,不急于一时。”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停下,反而是白费力气!”
“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