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靖一保持着最大的耐心,即便这些人倚老卖老,他也没有说什么激烈的言辞。
然而这些人见池靖一不再说话,又开始了将议和提上日程的伟大工程。
池靖一看得出来,乔飞羽似乎仍旧主战,他的神色也不大好看,可不知道因为什么他竟然允许这些家伙在这里高谈阔论。
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直接发作的原因,也许有什么特殊情况呢。
但人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随着这些人越说越离谱,甚至已经开始对支持北伐的将士进行如党派攻击一般的诋毁。
池靖一忍无可忍,抄起桌子上的投影箱抡在了最为嚣张的一个白发将军身上。
他可是实打实前线战场上下来的,年富力强,这一下投影箱就碎了个稀烂,那老将军应声到底,满座皆惊。
池靖一一脚踹开桌子,将老将军提起来:“老贼!耄耋老龟缩首鼠辈,安敢辱我北方三百万英灵,九泉之下,岂不畏晁总帅降罪乎?!”
“池靖一!”乔飞羽叹口气,这样的事还是发生了。
只是在他心里,又何尝不想给些东西上上强度呢?
“你如果不想上军事法庭蹲号子,就别做出格的事。”
池靖一瞅了一眼乔飞羽,把这位老将军随手扔下去,其余人等纷纷指责起来,他们可不像这老头那样年老体衰,就算池靖一胆敢动手也不害怕。
池靖一一拍桌子,虎视狼顾这些人:“怎么,群起而攻?你们这些太平将军老爷兵,以为能在我手上过几招?
是啊,你们当然不在乎是不是需要北伐了,反正你们一直都在过着舒坦日子,你们巴不得过得更舒坦呢。
我池某人八岁参军,参军不过一年就到边关把守,已经六年过去了。
六年,只要我还在北方,冲突就没有停过,若非如此,你们还能在国内享受?
这次北伐,我怎么看不到各位在北方出现过呢,出力的时候不见人影,摘桃子时一个比一个积极哈?
说什么大乱方休,说什么内部不稳,我看你们肥头大耳脑满肠肥,怕是稳得很呐!”
“黄口小儿!”老将军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池靖一,脸色通红,“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