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北斗姐,饮马都没有这样灌的吧!”
一大碗酒下肚,齐苗咳嗽两嗓子,喷出些酒水,脸颊上泛起些红晕。
“呦,这就上脸了?再来一碗吧?”
“不了不了……”齐苗晕乎乎的。
这是什么烧酒这么给劲,马猴烧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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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和至冬火水有的一拼的烧刀子,能这么来一碗,你的酒量可比你想象力大多了。”
北斗说着,吨吨吨灌下去一碗,大呼过瘾。
齐苗闷头夹菜,时不时又要被北斗灌酒,她身上的味道伴随着酒气劈头盖脸熏到齐苗脸上,让齐苗眼花缭乱。
“真是好酒量啊你,除了至冬人还没谁能和我喝到这份上。”
“北斗姐,别喝了……喝酒这东西,喝多伤身。你也是凝光也是,抽什么烟叶,都是伤身体……”
齐苗言语之间已然有些醉意。
“凝光?嘿呦,看来你是不知道啊,她那烟斗里可不是烟叶,而是提神醒脑的香料。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少喝些就是。来,继续吃,吃饱好上路!”
“这话不是这么说的吧?”
大吃大喝后,北斗又带着齐苗拉上了辛焱,她甚至想把凝光一块叫上,但是凝光一点不给面子地拒绝了。
辛焱最近生活也大不如前,战争的那段日子,她和云堇哪好意思收钱演出,都是义演筹资资助前线。
但是云堇可比她受众多,家底也厚,打几个月不赚钱也没什么;她辛焱就不同了。
即便多多少少也是个明星,她可向来收钱不多,再算上这相当于几个月没开工,家底眼见就不多了。
北斗拉着辛焱去海上就是要让她放松放松,辛焱自然也乐得前去。
“呦,莫名!你和北斗姐也认识?哈哈,璃月港还真是小啊。”
北斗笑容滞了一下。
“呃,辛焱,他不是莫名,莫名他……他死在战争中了,这个是莫名的,嗯……孪生兄弟。”
辛焱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她震惊地看着北斗。
“莫名他……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齐苗打了个酒嗝,赶紧摆摆手:“没事没事没事。”
辛焱一路上都有些失神,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身边没有谁因战争而离去,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莫名,虽然两人不能说是至交好友,起码也有些交情。
她叹口气,小船离璃月港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