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红摊开手掌，将小蜘蛛放在自己的手掌心，转身向陈亦走来。

“小亦，把它放在你的鼻子里，从此你就和红姐是一家人了。主人是伟大的，无论男女，你一定会和我一样快乐。”方红看过来的眼神让陈亦有些头皮发麻，它竟然感觉这双眼睛中透着一股子欣慰的味道。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个叫聂沉的男人是不是会使用什么摄人心魄的邪术。

陈亦没有接过方红手中的小蜘蛛，而是偏头看向坐着的聂沉。

“这是什么？监视器？”陈亦问道。

“PUA，一种可控式微型爆破机器。”

“当然，它非常的稳定。通常只要没有我的命令，你不会感觉的到它。”

“嗯......他不需要星能，住在你的脑袋里，生物电流足够它活动。你知道这意味什么，任何想要取出它的行为都可能影响它的心情。”聂沉言下之意很明显，谁的脑袋要是拥有了这个叫作PUA的小蜘蛛，那他就与奴隶等同。

陈亦眯着眼，盯着方红手中的小蜘蛛。

聂沉手中的枪已经再次对准了陈亦。

拒绝，然后开枪。接受，也许当下还能暂时获得聂沉刚才所说的星能体。但在陈亦看来，最终的结果毫无差别。

时间滴答滴答的走动，陈亦显得非常挣扎、犹豫。

聂沉看上去像是没了耐心。

“怎么，很难选吗？”聂沉又站了起来。他同样在考虑开枪还是强行让陈亦接受PUA。

他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被威胁的苦力，陈亦不是他准备用来娱乐的对象，他需要一步步的击碎陈亦的信念，让其慢慢的变成一个心甘情愿为自己干活的奴隶。

“呼......”陈亦长长的吐出一口胸中的废气。

现在的角度他终于看清了始终仰趟在床上紧闭双眼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