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一样了？”王放一怔，摇摇头。

“放血！”秦肖吐出两个字。

刚刚，看到路铭的情形，就想到了。

“人，决心再大，也敌不过本能，除非，他已经没有了本能反应。”齐湛站直了身子，淡声说道。

“从伤口处看，的确是一气呵成，没有犹豫的。”王放听着两人的对话，也转身，仔细看了下死者的脖颈处。

其他在场的人听的直接汗毛炸起。

这意思是又是一起他杀案呗！

难道，这位路铭医生真的跟那个唐熙熙有关系么？

“从字迹看，写字的人当时，手并不稳，甚至是颤抖的！”秦肖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供罪书”上。

“废楼里，那个流浪者是被人下过麻药的，我估计这位，应该也是。”齐湛一边检查，一边说道。

“医用的？”秦肖看向他。

“嗯。”齐湛应声，视线依旧落在死者身上。

“樊晨，监控。”秦肖思绪翻腾，忽然，转身走到门口，叫过樊晨。

“头儿，我正在看呢！”樊晨赶紧应声。

自家头儿这模样，是有发现了？

“自从咱们离开后，他一直在忙，直到两个小时前，也就是刚过四点，他才回了办公室，再没有出去过。”

“从四点开始，都有谁来找过他？”秦肖闻言，心里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

“一个保洁打扮的人，逗留不到十分钟，然后，就是发现死者的人，那个护士。”樊晨一边说着，一边将画面调出。

“保洁的？不到十分钟？”秦肖拧眉低喃。

不到十分钟真的可能么？

“有拍到正脸，你看，这人应该有五十来岁了吧？”樊晨指着平板屏幕上一身保洁打扮的人，说道。

“去问一下，这人到底是不是这里的保洁人员？”秦肖直觉有异，抬头对着樊晨说道。

“好的呢！”樊晨应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