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算是在给我报信?两面当叛徒,你不会以为自己是在演潜伏吧?”陶古津两眼从上到下地扫着秦佑隅,一脸心烦表情,一气之下抬手就将他推到了一边。
“呵!他们也真敢想,让一个残疾人看着另一个残疾人,这是怕我跑了,还是怕我不跑?”
陶古津越想越气,却又气又好笑:自己都成这副模样了,他们竟还担心自己逃跑?
“难不成,他们觉得我也跟阿古一样?”陶古津气愤得什么都说了出来。
可话一出口,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一气之下嘴上竟没个把门的,一开口就说出了阿古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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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的反应顿感生气,就差用手抽自己嘴巴了:在秦佑隅面前怎么总是沉不住气!
她没敢再吭声,想用沉默糊弄过去,只好一动不动的等着秦佑隅的反应,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随机应变。
可秦佑隅竟只是看了看她,并未追问,那表情看不出他内心的任何想法,似乎根本不想理会这句话。
这反应却让陶古津更加坐立不安了。
因为她知道秦佑隅肯定是听见了,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其实,秦佑隅不仅听到了这句话,更看到了此前陶古津与那病床上女孩重逢时的拙劣演技。
这一刻,他的脑子里正试着将那些自己知道的事实片段连接起来,当所有记忆中的事实都排上号顺起来的时候,这两个女孩的形象瞬间变得疑点重重。
特别是眼前的陶古津,从这不着边际的言行到那红色瞳孔,还有在崖底释放出的诡异力量,好像真的如她自己曾说过的那样,她不是这儿的,她与这世界不相干。
“阿古……”秦佑隅在心底反复揣摩着这个名字,原来那病床上的女孩叫阿古,原来陶古津管她的姐姐叫阿古。
“别演了,这没人。”秦佑隅深吸了一口气,沉默半晌却突然开口,他想听听陶古津如何圆这个谎。他也想弄明白,陶古津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这时,陶古津才意识到,自己竟忘了在崖底时对秦佑隅说过的那些话。
她跟秦佑隅谈起过姐姐阿古,想必秦佑隅自然也知道她早就发现阿古在实验室的事实。
一想到自己在进门后与阿古相认时说的那些话,那刻意的演技,陶古津的脸忽地一热:这在秦佑隅眼里,岂不是就是在演戏吗?可……他竟没拆穿我?
陶古津想到这,脸上的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子:谎言说的多了,自己都忘了。
“为什么不拆穿我?”陶古津不知说什么好,反而有些好奇。
可秦佑隅却哼笑一声:“为什么要拆穿你?那是你们之间的事,跟我又没关系。”
秦佑隅说得云淡风轻,陶古津却一脸诧异:秦佑隅真的不是跟他们一伙的?这般表现,与自己想象中的反派不一样。可秦佑隅又为什么要帮着他们将她留在这里呢?
陶古津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