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听懂了，尴尬一笑，心里突然一动，注意到叶小影这句话里的某些信息。

“妖怪不是修炼成精？”

以前他从未问过这个问题，一直觉得答案理所当然，可是今天听猫妖姑娘这么一说，好像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当然不是，你神话故事看多了吧？”叶小影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妖怪生来就是妖，不会有修炼成精这个过程，所谓的锻炼化形，就像是人类锻炼身体一个道理，我们涨的是妖力，人类涨的是肌肉。”

原来是这样，舒墨难以化形也可以解释了，太过懒散，“锻炼”不够，而且蜃妖本来化形就要略难一些。

“...如此说来，妖怪的祖先是什么？”

莫晓皱着眉头思考，人类人种严格来说只有黑白黄三种，还只是颜色不同而已，而妖怪呢？种类太多了，花鸟鱼虫飞禽走兽，要多放飞自我的祖先才能进化成这样？

“这个问题就深刻了。”叶小影沉声道，在莫晓好奇的目光中，她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估计没有谁知道吧。”

“既然不知道，那你深刻的个毛线...”莫晓忍不住嘟囔。

“你今天就想找茬是吧？”叶小影翻身坐起，神色不善。

“哪能！”

莫晓连连摆手，一脸认真：“那这扰民的事...隔壁都给我说过两三次了啊...咱们附近流浪猫太多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叶小影是个善良的姑娘啊，听莫晓这么一说，也认识到流浪猫群体发情对居民们的困扰，稍稍思索后叹了口气：“我去把它们都遣散开吧，不聚集在咱们家院子里就行了吧？”

莫晓点头称是，如此一来自家门口也终于能清净了，不用再像个流浪猫收容中心似的。

这时候门口传来帕蒂的声音：“房东，铃铛带我出去玩啊！回来晚了的话，饭给我们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