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刚才所说的,猎手反被猎物给伤到了!”
这些话听起来有点拗口,用一个通俗易懂的举例也许更好理解:
如果这个凶手是因为看上了容止的脸,想要将人绑回去满足他的某些欲望,结果在绑架的过程中,他突然发现容止其实是个面具怪,只是因为戴着面具,而事实上容止是个丑八怪。
那么,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这个凶手极有可能会因为生气,觉得自己花费了如此多的“心血”,结果却被容止给毁了,导致他因为愤怒和失望而痛下杀手。
这样是不是就比较容易理解了?
“原来如此!”
“难怪徐墨会用猎物这样的比喻来形容了!”
此刻,富悦总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徐墨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都隐含着深刻的含义。
容止被这个凶手给盯上了,而且对方还是筹谋已久,更加不是随便下手的,可不就是一只落入对方陷阱中的“猎物”嘛!
“等下!”
富悦突然惊呼道,一脸惊悚地看了看白瑶和邵雨凝,最后锁定到徐墨那边。
“按照你们的推理和分析,岂不是凶手这次‘狩猎’失败了,那他……还会继续朝适合的目标下手?!”
江南洲,海市,另一个破旧的,即将拆迁的小区内,一个黑影正死死盯着一个女人的背影。
只是,这个黑影似乎全身都被黑色给包裹地严严实实,唯一能看到的一双眼睛,现在却流露出嗜血的光芒。
“这一次,绝对不可以让我失望!”
与此同时,另一边。
江南洲,海市,洲厅安定局停车场。
一辆吉普车刚稳稳地停在一个空位上,从车上下来了的,正是徐墨以及他的小组成员们。
几人看起来略显匆忙,脚步不停,直奔洲厅的重案组大办公室而去。
只是,富悦看起来似乎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小悦,你怎么还在纠结啊?”白瑶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
“瑶瑶,这件事我总感觉没有这么简单!”富悦一把拉住白瑶的胳膊。
“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刚才的那个葛组长打个电话才行啊?”
“……”
“所以,你其实是在纠结这个?”这下,白瑶直接无语了。
“昂!不然还能是什么?”富悦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无辜和困惑。
“……”白瑶一拍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