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女儿是陈家的短工,在陈家的染坊干活。”
“他们是按布匹,工钱一日一结,可如今,陈家公子死了,家主说正是多事之秋,将染坊关停了,等到他日,凶手找到之后再行开张。”
“这一关张,我家女儿便没了去处,偏偏我这糟老婆子又生了个该死的病,每日都要吃药......”
老太眼泪纵横,听者无不动容。
苏恒还未说话,又有其他人上来了。
“大人,我是武家的......”
“我是刘家的......”
每人提及自家事情,都是涕泗横流,连一旁的人看了都忍不住鼻尖一酸。
就这些人,都不用编故事。
各家只要将他们喊过来一哭,就够密侦司喝一壶了。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苏副,这怎么办呐?”
李茂生将苏恒拉到一旁,脸色焦急。
“莫急,先应下再说!”
苏恒按住李茂生胳膊,旋即走到人前大声说道。
“诸位,你们所说之事我已了解。”
“我再次深表歉意,可奈何时间短暂,即便是密侦司破案也需要时间。”
“我苏恒在此向大家保证,不管凶手是金丹也好,名门望族也罢。”
“只要他让淅川的老百姓过得不舒服,那我们就是穷尽碧落黄泉,也要定然将他们抓捕归案,还大家一个朗朗晴天!”
苏恒双手往空中一按,一副前世从电视上看到的领导模样。
“说得好!”
周围立马有人鼓掌道。
苏恒脸不红心不跳,对着那位七旬老太说道:“这位群众,你的诉求我已经得知,我一定会向上级反映,争取早日与陈家达成和解,请您一定放心!”
七旬老太见苏恒温言细语,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大人,您话虽然说得好,可咱们这么多人怎么办呐?总不能饿着肚子吧?”
有人连忙继续说道。
“诸位听我苏恒一句,大家都在自己主家干活已久。”
“而且陈家、武家...素来都是我们淅川的典范家族,我相信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见大家饿死的。”
“大家不妨将自家困境与主家说说。”
“若是实在说不通,我倒也有法子,周家不是还在布衣施粥嘛,大家可以看看,周家是否还需要做活儿的人。”
苏恒脸上露出笑容,继续说道。
跟一个现代人玩舆论?
这种事儿完全送上门来给苏恒攒声望用的。
事儿反正不办,锅他也不沾,好名声还得要。
“是啊,可以去周家看看,周家这几日还在施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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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观看的人立马就说道。
顿时,聚在密侦司门前的人,立马脸上露出难色。
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