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说:“他们登记过了,你看我们也不知道谁让你们来的,之前你在楼下,你也不说,这怎么一下来了两家医院呢?”
便衣拿出麻醉枪,又拿出麻醉针,然后开始装填。
他还开玩笑说:“要不你们自己协商,医生跟医生,护士跟护士,外头摔个跟头,看看谁赢了,让她跟谁走。”
沈在心假装好奇,凑得很近。
突然,他拿起一支麻醉针刺男便衣脖子上了,娴熟地把药液摁进去。
周围都是不敢相信的人。
包括自己人。
沈在心笑容不免狰狞:“一个弱女子,还怀着孕,非要用麻醉针,这种傻逼警察,绝对是坏人指使的,你说呢?”
他是回过头冲女警说的。
女警这会儿也不怂:“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
轻举妄动?
沈在心又抓一支针插她身上了。
算袭警不?
请问扎一针麻醉针什么罪名?
沈在心上去把麻醉枪和承载剩余麻醉针的盒子装了起来,要求一群吓到了的医生、护士:“靠边站,不关你们的事儿,给我放老实一点,知道我干什么的吗?也不打听打听,我多的时候,一天至少跟十几人开膛破腹,蹲下,都给我蹲下,抱头。”
身后几个医生都觉得没说错。
去到尤雅的房间,房间从外头加锁了。
小主,
沈在心想强行破坏,又怕惹出来麻烦,回去找两个警察拿钥匙了。
其实中了麻醉针,没有那么容易倒。
沈在心是扶着男警倒地的,女警这边,他也算手下留情,人这会儿虽然躺了,却睁着眼。
沈在心摸了钥匙出来,警告说:“看你的身体差,没推那么多药,别多事儿啊,知道我干什么的吗?多的时候,一天至少跟十几人开膛破腹,别逼我,知道吗?”
有旅客住酒店,听着不对劲,开门出来看了。
有个社会大哥一样的不明就理,凶神恶煞,还来一句:“这群穿白大褂的他妈的都疯了吗?吵吵闹闹没完没了了。”
沈在心回来开门时正好带着装了针的麻醉枪。
那男的还冷笑,脖子一横:“你看啥?”
太好了。
给了个脖子。
沈在心抬手就是一针射脖子上了。
这种地方,晕厥很快。
他迅速打开门。
尤雅在里头呢,人披头散发,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镜子。
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嘴里正在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我……”
她的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房间内一片狼藉,台灯碎裂着,窗帘被扯下了一半,椅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沈在心就这样进来了。
她一时大概忘了疯了,转过头,愣愣地望着。
沈在心上去把她抓出来,怕她脚被台灯碎渣割伤,还抱着出门的。
带出来,身边竟然全是白大褂,走道还蹲了一排,让尤雅再次不敢相信地看向沈在心。
这会儿的沈在心特别像黑社会大哥。
你不能不说人的天赋,都会在一定的环境下被逼出来,他这会儿特别冷静,放下尤雅,还又装填了一发麻醉弹……
为了干扰住店旅客和当地的那几个医护人员,他路过时,讲着冷笑话:“他妈的,竟敢跟我们医院抢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