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凡看着眼前的蓝光虚影，心脏砰砰直跳，几乎笃定眼前之人就是李编程。

一想到自己的身世或许即将水落石出，他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你…… 你是李前辈吗？

我刚才不是正在打架吗，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满心觉得自己太过唐突，可内心的急切又让他实在难以抑制。

李编程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抱胸，神色中带着几分温和：“好孩子，你哪来那么多问题？

听我慢慢给你讲。

首先我当然是李编程，如假包换。

其次，目前我只是一道程序，你现在的情况我也看不明白，但至于为什么你会来到这儿，很简单，妖族在你的帮助下，有人突破道祖了呗。”

“那你认识我父母吗？” 王不凡顾不上许多，直接抛出了心中最关切的问题。

他的眼神里满是期待，紧紧盯着李编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李编程微微一怔，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而后渐渐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极为复杂的神色，像是被岁月尘封许久的记忆。

在这一刻被一道惊雷骤然唤醒，那些或激昂、或悲壮的过往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认识，当然认识，我们不仅认识，而且还有过命的交情。”

李编程的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带着些许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回忆的深潭底部打捞而出。

“那么他们现在在哪？” 王不凡情绪愈发激动，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个度，眼眶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是对真相的极度渴望，也是多年来思念的集中爆发。

李编程抬手摆了摆，示意王不凡先安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像是在整理思绪，又像是在鼓起勇气揭开那段沉重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