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倪以安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两人在屋里密谈。

屋外的陈焕就那么静静的听着。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楼道的灯也跟着忽明忽暗了起来。

..

林夏兰在拿到佛牌后就立马联系了陈会长。

她记得自己在第一次见到陈会长，为了见面求人办事手不空，还特意在看到外面神龛里的关公时，买了两束百合呢。

沿海信妈祖，闯江湖的信关公。

陈会长也是研究这一块的人。

关公胯下过，关关难过关关过。

林夏兰跟他说了自己的怀疑以后，陈会长让把东西拿过来。

“搞这种东西的人都邪门，不过也不用全信。”

见面以后，陈会长安慰林夏兰道：“如果泰国那边的神真那么厉害的话，那缅越战争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成为世界老大。何必到现在还在发展旅游业，经济上不来。”

话是这么个话。

如果神真的有用的话，那现在泰国应该是世界经济第一，而不是靠一些其他国家都不想做的业务，在那里苟延求生。

是了，林夏兰忽然想起了后世，泰国大麻合法化，黄赌毒没人管，甚至还在官方声明里承认了自己是最大人口贩卖生意的中转站。

明明占尽了地理优势，又不是像内地很多地方荒漠一样，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的坚守。

他们只要努努力就行了。

但他们不想努力。

“靠拜神是没用的。”

陈会长的声音很大，林夏兰瞅了眼旁边那些准备烧的东西没说话。

该安慰安慰，但是——

如果没用的话，潮州人不会每年都举办那么大型的拜神仪式。

后世，网上还有人说“如果我是神仙的话，那我也保佑潮州人。”

人家那拜神才叫是真拜神。

不像有些地方，点三根香，许三百万的愿望。

林夏兰拍了拍陈会长的肩膀。

陈会长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顺着她的视线，尴尬的咳了咳，背过手道：“诶其实我说的是，光靠拜神是没用的。就像赶驴上坡一样，你人也得先动起来啊！”

总算是把话题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