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几个胆肥的汉子上前攀谈,霍寒三言两语便将那些人心惊胆战地吓退了去。
“这位小哥,一个人独酌呢?”
一棕色卷发的男子手持酒壶朝这边走来,五官颇有几分眼熟,好似哪位老相识的模样。
周遭的人群逐渐散去,不再对他有所企图。
“不必如此严肃嘛!咱也敬你一杯!”
说着,那人挥手招呼店小二上了一杯同样的烈酒。
“行了吧?里头咋样了?”
霍寒一脸冷峻,直勾勾盯着打扮古怪的苏哲。
“哎呀我的大当家,咱们这是打探消息来了,这么一副脸谁还敢靠近啊?”
苏哲抓着自己那染了色、蓬乱得像鸡窝一样的头发。为了此次任务特意捯饬的新行头,叮铃咣啷好不热闹。
跟在霍身边这么多年,这样的造型还是头一次尝试。
瞧见他脸色越发难看,苏赶忙端正姿态,敛去玩笑之色。
“听人说了些话。这里的人似乎不太中意莲花味儿的东西;查了些资料发现博多河受过污染,附近水域都放弃了水植栽培。”
“客官,您要的小酒来了。”
店伙计忽然现身中断了两人的对话。苏哲立刻靠向椅背,装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相比之下,霍则显得有些无所适从,默然注视水面。
小伙计放下托盘时面露不悦,嘴里嘟哝着:“真是怪气味。”随后快步离去。
空气中弥漫起淡淡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