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想我看过的古代战争片再想想套马的动作,的确有很多相似之处,既然是这样,那算是点到你的天赋领域了,必须得强啊!”
“是运动天赋吗?”
“不是,是武力值呐,你可是‘武曲星下凡’,这点都是小意思!”
“我就知道你得说这个,那借你吉言,我去比赛了,记得多给我拍几张照片。”
“好嘞,我的技术你放心!”
说完,铜锣声一响,比赛开始。
一共50名骑手齐齐出动,在由数百匹马组成的马群中朝着同一个方向而去,那是这次要套的头马,也是性子最为凶悍、最难以驯服的一匹。
而除了要套住,还得将其降服才算完成,何为降服?给它穿戴上完整的马鞍、马镫等一整套骑具再跨上去维持五秒钟不被甩下来方算合格。
赛中,头马明显是个经常参加套马活动且从来没被抓住过的老油条,因为这家伙走位风骚,对骑手的躲避堪称专业,不仅会利用合理的战术规避合围,甚至还出现了几次故意遛着骑手跑的情形。
项骜观察了一番发现这些特点后便不再急于出手,他前半段始终在外围徘徊,等到马群跑到一个较为分散的程度、头马玩到兴头上警惕性放至最低时两腿一夹胯下,向着目标直刺过去。
前者这会儿刚闪开三拨企图套住自己的攻击,正用一声嘶鸣彰显得意时就感觉斜上方恶风不善,等定睛看清一根绳套正在视野中急速放大时已经晚了,下一秒套子死死的勒在了上面。
从来不知道被套住是什么滋味的头马登时大怒,奋力挣扎的同时撒开四蹄朝着反方向狂奔起来,企图将项骜从马背上拉下来或者逼迫其松手。
但后者一看得手了岂能轻易放过?催马从一侧紧追不舍,虽然驮着个将近两百斤的人跑不过,但也能维持在不被甩开的距离,让手中的杆子并没有被拉紧吃上双方对抗的力道。
其他骑手此时也围了上来,一旦有人成功套住,另外参赛者大多都会去帮忙,这算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所以几十个骑手组成一堵墙,拦住了头马的前路,逼得它只能干脆调转一百八十度往反方向跑。
项骜见此情景心中大喜,因为这是将其放倒的绝佳时机。
但见他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催促胯下马向前以最快速度疾驰,当和完成掉头的头马擦肩而过的半秒钟后,套马杆被拉紧了,两匹马相对而行的劲道叠加在一起全部施加在了后者的脖子上,巨大的拉扯力强行将它拽的立了起来,然后马失前蹄摔翻在地。
项骜则是在手上传来感觉的刹那松开十指,以防跌落,虽然拿捏的已经极为精准,可飞速脱离的马杆仍然划伤了掌心的皮肤。
他顾不得这些,翻身从自己的马上跳下来如离弦之箭一样跑过去压在了即将起身的头马身上,然后一人一马之间于地面的较量便开始了。
在所有骑手的注视下,这边连续几次将差点挣脱压制的后者给重新按倒,直至挣扎减弱了才将背在身后的骑具往上套。
这个过程倒是没碰上太激烈的反抗,估计也是头马被撵了这么久体力耗尽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