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毒妇两个字还没等落音儿,叶辛夷手里得竹棍子就挥动了起来,动作迅速,快如闪电,啪一声,就抽在了修铭安得腿上。
修铭安没防备叶辛夷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突然动手。
其实即使他做了防备,也逃不过这狠命地一击。
扑通一声,紧随着啊一声惨叫,整个人就扑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半天都动弹不得。
打倒了修铭安,整个驿站得场地都突然寂静了下来。
不管是在驿站歇脚得官属,还是过往的行人,都眼睁睁地看着修铭安被突然击倒,竟然都忘了上前劝说叶辛夷了。
王姓小吏在一旁也看呆了。
我滴个老太爷啊,这位美人儿大婶儿,打人得动作这么英姿飒爽啊?就好像是从天而降得女侠客,挥动棍子得那一刻,真是迷人哪。
叶辛夷打倒修铭安之后,不理睬得相好的哇哇乱哭乱叫,只对众人高声说道,“诸位,请听我把事情经过说个仔细明白,好叫诸位知道知道,这世上,还有多么可恶得人存在。”
“那你快说吧,若是没有充足的理由,就随便打人,我们可不答应啊。”官属中间有那自以为是正义者,接言催促道。
王姓小吏虽然偏心美人婶子,可叶辛夷若是拿不出足够的理由抽打客人,那……那他也不能明着帮着她了。
就暗示道,“婶子,我们知道你打人,是被逼无奈,可要是不说明白了,大家伙儿也不晓得不是?”
意思是,你赶紧说,哪怕编造一个理由都行。
叶辛夷将王姓小吏得好意记在心里,冲他感激地点点头,这才再次高声说道,“诸位夫人,太太,老爷公子,民妇乃是溧阳镇河西沿村的。
我夫家姓赵,我本人姓叶。六年前,我男人被我婆家逼迫,替了他长兄去服徭役,不慎失足跌下堤坝,被太太洪水冲走了。
当时镇府衙门和村里人,都积极寻找打捞,抢救了几天几夜,都不曾见我男人,最后,经过镇府衙门再三确认,上报县府衙门,确定了我男人已经亡故,便给开了死亡文书,民妇我……就成了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