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俯身在轮椅扶手上屈指敲了两下,动作有条不紊,一副什么都懂的模样:“木质材料、金属轮,我见过不少,航空金属材料所制的轮椅还是第一次见,估计全中国都没有几辆。”
他弯腰凑近的同时,越明珠也在观察他。
下巴光洁看不到胡茬,鬓角修剪过露出耳朵,肤色干净,眼白没有浑浊发红,衣兜贴身看不出藏了烟盒打火机的痕迹。
单看外表可能会觉得这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外国绅士。
但在越明珠眼里,
戒酒戒烟。
很好,看来自己那笔钱可以连本带利收回来了。
裘德考不知道她心里的弯弯绕绕,直起身后退两步,保持安全社交距离,侃侃而谈:“能够用上这种新型轮椅,想必请来给你做手术的医生医术非凡,看来我的备选计划派不上用场。”
原本打算万一她家医生水平不过关,自己可以利用美国在长沙的商会资源为她请一位目前全中国骨科手术最顶级的外科医生,替她进行二次手术。
说不清是遗憾还是庆幸,他摊手公布:“好消息,你用不着再吃一次苦头了。”
越明珠不为所动:“坏消息,你欠我的还不清。”
对峙中,
裘德考蓦地笑出声,他走到轮椅后面,装模作样地询问:“介意我来吗?”
“只要别出教堂。”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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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德考推她行至讲坛右侧。
台上最近处放着钢琴,外观很陌生,至少不像越明珠一直弹奏的那架,从低处视角依然能看清沐浴在金色斜晖下的象牙琴键没有记忆中的泛黄。
这是一架边边角角都在闪光的崭新钢琴。
“之前那台送去了孤儿院,修女说孩子们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