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寅面露苦色:“她有些不正常。清怀,今晚可能要辛苦你了。”
“无妨,只是...寅儿你...你好热,嗯,是中毒了吗?”
“没有。”
“那...那就好,快...快些,别吵醒宁宁。”
“没中毒,但中了我画的阴阳交泰符。”
“啊?”
...
第二天接近中午,江忆宁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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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宗主没压着她,她睡得很香。
“嗯?”
坐起后江忆宁回头望去,而后脸上止不住一阵羞红。
她迅速扯过身旁的被子给两人潦草盖上,嘴里还碎碎念着:
“真真真、真不知羞!这么大人了还跟婴儿一样!两只手往哪抓呢!?”
“宗主也是,就这么宠溺他?”
江忆宁感觉没脸看,自顾自地先下了床。
“嗯?”
陆寅被江忆宁的动静也给吵醒了,才发现保持着睡前的姿态,一双大手仍按在柔软的一对峰峦上。
好在叶清怀很要面子,即使十分疲乏,仍在合眼前重新穿好了那条月白缎带抹胸。
陆寅略有歉意地从那条被按到变形的白凤上收回双手,揉着额头下床。
江忆宁斜斜望来,冷着俏脸:“喂,昨日和小姨聊得如何?”
陆寅想了想。
回客栈的路上,孤鹤真人的仙鹤特意跑来报信,说什么:‘明日你和宁宁不用来找我了,我要自行体会。’
陆寅摇摇头,“今天不用去找她了,她应是在闭关。”
昨夜我有清怀在侧,尚且这么煎熬,孤鹤真人恐怕更加难捱。
“真的?”
江忆宁小脸瞬间变得明媚,马上就忘记了方才目睹宗主白凤被揉捏形变的震惊。
“好诶,昨天睡前宗主说了,今日要带我们去逛街!”
陆寅点点头,但又旋即望向床榻上熟睡的美人。叶清怀秀眉微微蹙着,双腿软软地交织,显得有些不堪伐挞,还能下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