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会突然躺在我怀里!?
只是还没来得及多想,宫九霄竟然又饶有兴致发话了:
“寅儿,更大胆的是什么?”
陆寅哪敢搭话,试图先将这羞耻的动作给停下。
可陆寅发现自己环绕着的双臂,和挺起的胸膛却根本动不了。
坏了,给我拍到真的了...
陆寅额角流下一滴汗水,原本温软香热的大个儿仙子现在变成了烫手的山芋,奈何还推不开。
“师父...”
“呵,怎么又不敢了?嗯,别松手,乖寅儿,”
陆寅的右手停在雄伟的孤魂山下,左手...想收回时却动都动不了,是师父在作祟,连收都不让他收。
宫九霄噙着淡淡的笑,懒懒地往后一仰就靠了过来:“这样与为师说说话吧,上次你搂为师还是两年前的元宵节。”
风光霁月清清白白,让陆寅有些自惭形秽。
“咳,弟子惶恐。”
光洁的玉背贴在身前,陆寅先将不安分的心压制到了极点,才动脑回想了下:“两年前的元宵节,师父喝太多酒了,躺在树下扶都扶不起来,说要把自己埋在那,弟子才把师父搬回去的。嗯?师父怎么还记得...”
宫九霄狡黠一笑:“那次为师又没喝断片,为师酒量一直很好的。”
陆寅叹口气,你还没断片,哪次喝酒不是喝得衣衫不整伤风败俗的。
但转念一想,自己刚才的行径好像更加道德败坏一点,陆寅也就愧疚地没有说话。
“为师找你是有正事,”
谈到喝酒,宫九霄也忍不住从腰间取下酒葫芦,轻呷了一口:“嗯,有正事。”
说正事还喝酒?陆寅本想这么讥讽一句,但考虑到现在的姿势比喝酒更加不正经一些。
“唉,师父请说。”
陆寅只好感受着怀中师父混杂着桂花酒味儿的体香和发香,冷静地回复。
宫九霄浅喝一口后,也将木塞子盖回,恢复了一丝往日的淡薄:“是关于登天梯的事。你在狼王身上找到的骨片和金箔,已经看过了吧?”
“嗯,弟子看了。”陆寅如实回答。
“你我都是转世之人。”宫九霄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转世?”
陆寅眨眨眼。
“金箔上的文字,是天庭的文字,只有我们这种从天庭转世的仙人,才能看懂。至于登天梯,那是重回天庭的路,由于某种规则的崩解,被掩埋在了北河。我在北河奔走,便是意欲寻回天梯,助我们重回天庭。”
宫九霄神色缅怀,娓娓道来。
陆寅却是愣在原地。
信息量不小,头顶的青天之上竟真的有天庭,自己和师父居然是天庭的神仙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