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帮小笨蛋！”

宫九霄凤眸眯起一一扫过，姜砚商躺在无妄的怀里，陆寅被周莲音和江忆宁一左一右地搀着。

好徒孙的气息沉稳，仅仅是规则之力穷尽后睡过去了。

但陆寅面露痛苦，气机紊乱，他强行入神道以规则之力唤来天雷本就是对身体的极度透支。

“师父...”江忆宁擦着眼泪怯怯地问好，而后乖巧给宫九霄让开神位。

宫九霄轻轻点头，跪在陆寅身前，去探他的脉象。

小主，

还行，没有全废掉，废了一半。

寅儿是最笨的那个！

宫九霄望着他流汗苍白的脸，不由得蹙起眉。

若非为师提早出发到了南疆，又感知到空中杂乱的阴阳规则之力，得以在天雷凝聚的一瞬间精准定位，只怕包括寅儿在内都要被那孽畜绞杀了！

江忆宁泫然问到：“师父，他没事吧？”

“嗯，还行。”

宫九霄叹了口气，而后无奈地说到：“你们几个先回去。”

说着，宫九霄抄起陆寅的腿弯，以公主抱的方式将他搂在巍峨的孤魂山中，离开飞幡，寻找南疆有没有干燥温热的山洞。

曾几何时，自己醉在孤魂山顶的梅花树下，寅儿都是这样抱自己回小木屋的。虽然未曾真正醉过，但躺在他温暖的怀里也挺享受的，还有寅儿正人君子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祖师山壑和浑圆修长玉腿间逡巡。

宫九霄一时有些感伤，还是只能用那个方法了。

天庭转世之前，神霄是雷帝的那个一。

宫九霄十几年来，都恪守师父的本分，本来不想借助这个作弊一般的方法来提高彼此境界，没想到到头来在登天梯前，还是要把这个特殊体质给献出去救好徒儿的命。一种宿命感顷刻间包裹了宫九霄的心头，纵使陆寅这一世有多少红颜相伴，也仅有她是那个一。宫九霄向来清冷淡漠的脸颊上，有些绯红。

可莪术没告诉她的是，身后眼巴巴的江忆宁也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