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屁股后面漂亮的尾羽毛要重生了?!”
卢花很激动,但卢花更冷静。
它要享受这一切。
它要充分利用这不知多少年才能遭遇一次的宝贵机会。
它似乎在觉得自己现在不仅是一只有名的鸡,而且还正在成为一只不平凡的鸡。
“从此,我就不再是那只平均主义的鸡,而是那只很不不凡的鸡!”
卢花心里很乐呵。
我还要继续沾光。
我还想继续发热。
——
当然,卢花也有一个遗憾。
因为卢花觉得这快乐只有自己一人懂,无法和其他的鸡或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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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布就只记得流眼泪。
他不知道是他自己救治好了妈妈。
他不知道并非是那劳什子高大的贾蓑一和连清月夫妇救治好了妈妈。
那牧歌——哎呀,其实不想提他的。
他现在激动莫名。
他现在嘴巴大张。
他现在露出了那丑陋的“豁牙”。
而妈妈就只知道紧紧用力抓住自己的儿子。
她激动得连自己所有的伤势已经痊愈都不知道。
——
那贾蓑一和连清月夫妇更是目瞪口呆。
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给予这杜十娘输入了两人合计三成的灵力,给她洗体,结果什么鸟用都没有。
就是给杜十娘服用了那事先准备好的“上甘灵草”,连清月都觉得不可能让一切发生任何根本的变化。
“难道死马突然之之间变成了活马?”
“为什么会发生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连清月和贾蓑一面面相觑,。
连清月的嘴巴张得老大,大得就和当年金丹女修汤岛枫在这屋顶上空二千多米处因为那杜牧的对视而惊骇莫名时一样。
贾蓑一的嘴巴张得老大,大得就和当年八位高阶凝液修士乔藤兰她们因各自的所思所想竟然完全相同而惊骇莫名时一样。
可是,其中的真相没有人知道。
连清月和贾蓑一夫妇不知道。
杜牧不知道。
妈妈不知道。
杜布也不知道。
只有那只偷偷摸摸乐呵的野鸡知道。
——
“妈妈,您抓痛我啦!”
阿布停住了眼泪,抱怨道。
“阿布,不好意思!”
妈妈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其动作比和杜牧刚结婚时还要敏捷。
“妈妈不是故意的!”
杜十娘伸出她那仍然瘦骨嶙峋但却有了光泽的手。
那手轻轻抚摸阿布那有些淤青的左手。
那手轻轻擦去了阿布脸上的泪痕。
——
“妈妈,您身体好啦?!”
阿布很惊异。
“老婆,您身体好啦?!”
杜牧很诧异。
然后,俩父子面面相视。
再然后,俩父子高兴得眉开眼笑。
最后,父子俩朝着并身,朝着连清月和贾蓑一夫妇齐齐跪拜下去。
“多谢亲家公、亲家婆的救命之恩!”
“多谢岳父岳母的救命之恩!”
“多谢亲家公、亲家婆的救命之恩!”
最后一句话杜十娘说的。
她从床上跳下,很灵活地给连清月和贾蓑一夫妇跪拜谢恩。
而连清月和贾蓑一夫妇还是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对于这一家三口行的大礼,接还是不接?”
——
看着连清月和贾蓑一夫妇的那副样子,卢花一脸的鄙夷。
当然,它的鸡脸表情并不丰富。
所以,卢花只能翻白眼。
但不管如何,这对夫妇是外人。
对于阿布这一家人来讲,今天是一个大好的日子。
对于卢花来讲,今天也是一个大好的日子。
而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有了阿布!
“阿布是卢花的救星!
“阿布也是他妈的救星!”
有了救星,就有了好日子。
而有了好日子,那就要唱歌。
最好是唱那首“今天是个好日子”的歌。
但阿花并不会讲人话。
阿花也不会唱人歌。
它只会打鸣。
——
于是,卢花站了起来。
它收回了翅膀。
它脑袋缓缓伸向床单,对着阿布的方向。
它要表示对阿布表示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