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布感觉刚才自己当了个冤大头。

而自己刚才所做的事情，对于活熊处境似乎没什么帮助。

但就是如此，自己也只是做人事、尽天命罢了。

——

离开灵熊园，杜布心里略微不爽地跟着贾朝东，向前芗帽山上而去。

灵鹿的哀嚎越来越清晰地落入耳际。

而灵鹿园内，一切照旧，恍如昨日。

三只一米多高的大狗冲出来，龇牙咧嘴地朝着来客狂吠。

但感受到贾朝东等人散发出的强横气息，“呜”地三声，这些恶狗狼狈地窜回屋内。

一米九身高、前凸后翘、长相大气美艳的中年黑衣女仆潘衿莲迎出门来。

她的容貌和身材还是没有改变什么。

而且，她头发油亮，发髻高盘，发盘上还是别着一把红梳子。

草料房里还是堆满了“灵苋草”、“砂石冬果”、“荧光地衣”等各种各样的灵草灵果。

看到“砂石冬果”等东西，阿花“咕咕”一声。

花费了三块灵石，杜布将这些东西打包收起，送入了储物袋内，其中部分可以移栽到“牛厄智”之内。

交割完毕，杜布等一行进入了鹿厩。

鹿厩里有一个个的小隔间，绝大部分的隔间里都有一头头高大的双色鹿。

其中，公鹿三米多高，母鹿约二米六七。

小鹿一米七，比现在的杜布矮小不少。

灵鹿的哀嚎就是从这些被放血的双色鹿喉咙里传出的。

——

往鹿厩里走，杜布看到潘衿莲和戴独花分别来到一头双色公鹿面前。

后者发出很不安的嘶叫声，试图摇晃脑袋。

但它却无法成功，因为它的脑袋被铁夹子牢牢夹住。

潘衿莲、戴独花各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快若闪电般地在双色公鹿的额头血管上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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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色公鹿的血液像利箭一样飞出。

俩女仆迅速将一个袋子套在其额头上，血液就喷射到袋子里。

双色公鹿痛苦地哀嚎，无助地摇晃着脑袋，摇晃着身子，双蹄狠狠地践踏着地面。

地面上，早已被踩划出了深深的沟痕。

双色公鹿越是摇晃，血液流速越快。

但一会儿后，血液喷射和流动就停止了，因为其伤口开始愈合。

但潘衿莲和戴独花再次在双色公鹿额头一抹。

利箭一样的喷血、快若闪电的接血、不安的嘶叫、无助的挣扎和痛苦的哀嚎等，在杜布、阿花和其他来者面前再度上演。

血液喷射和流动再度停止，但潘衿莲又一次次在公鹿额头上一抹。

最后，潘衿莲、戴独花各挤满了一个整袋的“灵鹿血”，并将其放到一边。

“嘶啦！”

潘衿莲、戴独花各扯下一块药膏，将之贴在双色公鹿的额头上。

很快，这俩双色公鹿的流血停止，伤口被药膏遮掩。

处理完一只后，俩人又走向下一只。

——

再次旁观完一次完整的割取鹿血后，杜布和杜五花沿着鹿厩一个一个隔间地走。

每经过一个隔间，里面地双色鹿都会惊恐地抬头，不安地用蹄子刨地。

杜布和杜五花来到了一对双色鹿母子面前，叹了口气。

这只母鹿还是以前的母鹿。

它还是那么高大，浑身斑点俊美，额头上还有疤痕。

而在它的腹部，那只曾经半大、抬头吃乳的小鹿却不见了。

经过了五年多时间，它或许已经长大了。

在这母鹿的隔壁，就有一只接近成年的鹿子。

它们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一对母子？

杜布无法确认。

阿花也不敢确认。

而看到杜布过来，这母鹿再次发出一声低低的嘶鸣声。

杜布停下脚步。

那母鹿将头低下，试图凑近杜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