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明哲一脸怀疑,“别忘了,师兄胸口这一剑可是你捅的!”
“师兄,你提这件事干嘛?”望着明哲身上的绷带,清寒瞬间沉下了脸。
“拜托,好歹受伤的是我,我连提一下都不行吗?”明哲还真是有苦说不出,明明受伤的是他,为何清寒比他还委屈?
“师兄,对不起!”清寒的声音很小,泪水在眼眶打转儿。
明哲没有安慰她,打趣道:“这还是我认识的小清寒吗?怎么变成一个泪人了?”
“师兄……”清寒抱着明哲,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似在寻求安慰。
明哲拿她没办法,这都他宠坏的,还有道宗惯着的。清寒一般不流泪,或说从不在别人面前流泪,唯有明哲,她才会敞开心扉。一个受伤的反过来安慰一个伤害的,明哲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人家都已经投怀送抱了,他还有什么好强求的?
“傻丫头,哭啥?你做的很好!若是没有你这一剑,师兄真不知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明哲安慰道。
这也是他的心里话,当时他已经失控,做出什么都有可能。乐师和儒圣联手,都无法将他制服,纵容他下去,事态可能会更严重。清寒也是迫不得已,或说身不由己,她不敢对明哲出手,拿着寒梅剑,手还在发抖,始终下不去手。幸好明哲还有一丝意识,他知道唯有清寒的寒气才能让他冷静下来,想都不想,直接往清寒的剑上撞去,一剑穿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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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寒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寒梅剑刺穿明哲的胸膛,鲜血直流,霎时脑中一片空白,她还以为是自己捅上去的。
“师兄真的不怪清寒?”清寒瑟缩在明哲怀里,泪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明哲摸了摸清寒的小脑袋,语重心长:“我为何要怪你?我欠你的太多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不清,死在你手中,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师兄,你在说什么?清寒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清寒自觉坐在明哲身侧,两人望着那静谧的流水,她的思绪也跟着流水,流向远方。明哲把凝语的故事讲给她听,只不过是以天枢的视角。
“小清寒,你觉不觉得这是一个凄美的故事?”
清寒靠着明哲的肩膀,“凄惨是有的,但美,清寒没看出来!”
“这是一场变故,自此之后,天人永隔。这看似是一桩悲剧,又何尝不是一桩喜剧。若非这场变故,她如何能明白自己的内心,如何敢正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