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厌恶地瞪了男人一眼,转身匆匆整理着被弄乱的衣服,试图找回一丝尊严。
男人又露出那副不怀好意的笑:“老子给她下点药助助兴?”
“不行!”
“就得在她清醒的时候玩,再去找几个人来,好好伺候她!”
女子的声音仿若寒冬腊月里的刺骨寒风,裹挟着恨意,那股浓烈的怨毒,听得人脊背发凉,寒毛直竖。
林熙禾心里猛地一紧,恐惧瞬间将她淹没。
她强压着内心的慌乱,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悄悄扭动着手腕,试图挣开绳索,可那绳索像是长在了她身上一般,绑得极紧,根本无法松动分毫。
突然,房间的门 “吱呀” 一声被缓缓推开,刺眼的光线毫无征兆地猛地射了进来。
男人高大且带着压迫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不怀好意的笑,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却又充满威胁地朝着林熙禾逼近。
“哟,小美人儿,醒了?”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令人作呕的猥琐,好似黏腻的脏东西,让人浑身不适。
林熙禾厌恶地别过头,厉声喝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却对她的质问充耳不闻,只是伸出手,像钳子一样捏住林熙禾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别这么大火气嘛,乖乖听话,保不准还能少吃点苦头。”
林熙禾用力挣扎,想要摆脱男人的钳制,却被男人一把推倒在地。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满是贪婪与不加掩饰的欲望,好似在打量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最好别白费力气,这屋子周围都有人守着,你逃不掉的。” 男人冷冷地说,声音里透着笃定。
林熙禾咬着牙,不断在心中思索着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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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男人转身准备离开房间时,她余光瞥见角落里有一个破旧的烛台,烛台的边缘尖锐得如同利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林熙禾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开口:“大哥,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也不想再挣扎了。只是我渴得厉害,能不能给我点水喝?”
男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轻佻浪荡的笑,:“哟,这就服软啦?不过你放心,我可比那什么顾青淮、纪濯会疼人多了。喝点水,润润嗓子,等会儿叫起来也能好听点。”
说完,他还故意冲林熙禾挑了挑眉,才往屋外走去,嘴里还嘟囔着:“这破地方,找口水都费劲。”
林熙禾来不及多想这男人和刚刚女人的身份,她依旧装作害怕的样子,微微低垂着头。
男人吹着口哨,大大咧咧地迈着步子离开房间,那脚步声逐渐远去,林熙禾心脏剧烈跳动,像是要冲破胸膛。她深吸一口气,调动起全身仅存的力气,被绑住的双脚在粗糙的地面上艰难地挪动。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角落里的烛台,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一寸、两寸…… 终于,她够到了烛台,颤抖着双手,将手腕上的绳索在尖锐的边缘来回摩擦。
尖锐的烛台磨得她手腕皮开肉绽,鲜血顺着手臂汩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