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脚踢轿门三次。
黔黔把身体掰回来,问喜婆:“为什么要踢轿子?”
喜婆笑着说:“哎呦小公子,得踢,这代表您的威严,新娘日后可以百依百顺。”
小公子点头。
接着又弯腰把头伸进了轿帘,手扒在轿壁,作为支撑点,望着规规矩矩坐在里面的大媳妇。
狐狸咧嘴问:“踢不踢?踢了以后我是老大,你要对我百依百顺。”
盖头下发出一声轻笑,一双略带薄茧的大掌,放下苹果去捧小狐狸的脸,众人只见外面的红色身影朝前倾了倾,扒在轿门上的白玉骨指微微用力。
喜婆哎呦哎呦的喊着:“小公子,别误了吉时,您在干什么,新娘子晚上不都是您一个人的吗,不急于一时。”
陆云迟捧着黔黔亲。
把人吻的五迷三道,晕晕乎乎的出来,眼神都迷离了,傻呵呵的笑着,手无意识的去摸嘴巴。
陆云迟抹了口脂,黔黔出来,嘴巴一圈都红的,他自己看不见,不代表别人看不见。
齐染大笑,弟弟成亲,他也拿着扇子在那摇啊摇,站在台阶上调侃高喊:“洞房晚上再入,用得着这么急吗?”
紧跟着看热闹的都笑了。
黔黔(′?ω?`)?:“……”
怎么了?
喜婆从袖口掏出一方干净喜帕,递给南黔,笑道:“小公子先把嘴巴擦擦吧。”
小狐狸哦了声,乖乖拿帕子擦嘴,喜帕本就是红色,根本看不出什么,反倒嘴被擦红了,显得无比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