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抱着老婆亲亲。
江母来看他,就见两人抱在一起亲,那场面当即就吓得她尖叫,南黔被江母尖叫声吓得咬破了祁深的嘴,鲜血很快映红唇瓣。
江母腿脚发软,声音哆嗦,“你,你们在做什么!”
黔黔:“……”
祁深见此把少年往身后揽了揽,舔舐唇瓣铁腥的血,语气不冷不淡,“您不是看见了吗,我们天生一对,谁也别想插一脚。”
江母手都在颤,“简直胡闹!”信息冲击太大,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祁深:“我户口没迁过来,还是姓顾,国.家都承认同性合法,您难道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拆鸳鸳?”
鸳鸳发音一出,江母都气笑了。
同性合法没错,她也没那么古板,问题是他们什么身份?能在一起胡闹吗?
想着也就问出来了。
祁深:“这好办,我可以继续姓顾,您就当没认过我,我将会以您儿婿的身份入赘。”
江母被他气的头发晕,她就说云黔脖子上哪来的吻痕,以为是谈女朋友,结果,结果!
“肥水不流外人田,您说对吗?”祁深说完捂住了脑袋,一副欲晕不晕的状态,咳嗽,脸色突然变得很差劲,闭了闭眸,再睁眼,换了芯子。
顾宴卿见自己又清醒了,茫然,尤其是看到少年,眼中更是闪过一抹无措,记忆捋清,他也只能暂代祁深跟江母刚了。
拉住少年,把人往怀里揽,以绝对圈护的姿势道:“我对黔黔是真爱,希望您能成全。”
他多希望这是真的,不是代替。
江母摆手,“别跟我说。”这信息对她来说属实是个大打击,以后说不准,暂时她没法接受,离开了医院。
顾宴卿在江母走后,主动松开胳膊,退到一定的距离区域。
不敢看南黔,撇开脑袋,道:“你回去休息会吧,晚上再来看他。”
“顾宴卿。”
“嗯?”
“昨天的话,我不是故意……”
顾宴卿扯了扯干涩的唇,摇头,两个思想共用一具身体本来就不合理,这次的重生对他而言没有意义。
他应该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