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黔:“我闻见了,有魂,进。”
顾宴卿:“……”
无奈带着小人去敲门。
叩叩,叩叩,一下两下。
好一会里面传出一道高调荡漾的嗓音,配合鼻腔共鸣,黏糊勾人。
老鸨手里拿着粉帕子,腰肢一扭一扭的快步走来开门,嘴里嚷着:“来了来了。”
皮稍松,却实在白皙的手,将门栓拿开,随着一声吱呀,开了半扇门。
老鸨平视,入目一片白衣道衫,顺其抬头,只见小道长手执纸伞,浓眉像是用墨浸染描绘,身量高,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
只是……
人对好看的事物,总是会多份耐心,老鸨浅浅弯眉,尾梢多了几条岁月的褶皱,老归老,风韵犹存。
“道长有何事?我这醉月楼晚上才迎客。”
黔黔:“那我们晚上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