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太复杂,暂时没想好怎么告诉黔黔,眼看天晚,要来不及了,没太多时间解释,只能先去阻止。
南黔气死了,提起衣摆追上去。
老小区水泥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雨水将其掩盖,一个没注意,啪嗒一声摔进了水坑,黔黔气哭,雨水顺着头顶,把整张脸都给浇了个遍。
他喊:“顾宴卿!你敢负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下十八层地狱!”
顾宴卿脚步一顿,扭头才发现黔黔摔了,又赶紧跑回来,把人抱怀里,带着他往楼栋跑,两人湿透,上三楼,砰砰拍门。
南黔一把揪住男人衣领,把人往对面门砸去,发出一声咚响,邻居似乎吓得不轻,在里面尖叫:“谁啊!”
说着要来开门。
看到两个落汤鸡古装帅哥怔住。
黔黔头发也散了,潦草中透着无辜,极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
来开门的妇女努了努嘴,火立马压下去,挤出一丝笑,“哟,这俩小哥长得俊呐,哪家的?是不是走错门了?”
两人的脸似做过特殊化处理一样,不论是‘顾宴卿’还是邻居,只知道长得不错,却没熟悉感。
顾宴卿扯唇,“不好意思,走错了。”
妇女笑着点头关门:“不碍事。”
在门关上时南黔给了顾宴卿一巴掌,气得就差没阴暗爬行了,他指着对面那扇门,红着眼眶,“你什么意思?”
顾宴卿没法解释,在身侧的手攥紧,青筋暴突,闭眼道:“上一世做了糊涂事,弓虽,弓虽要了你,我只是想阻止,不想再做错事了。”
说完不敢再看黔黔,过去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