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一听儿子在学校被欺负,当即就急了,跟儿子一起掉眼泪,她就说吧,小羡从小性格安静,肯定会被欺负。
每次打电话报喜不报忧。
难怪刚去那几天打电话,听里面传来大声吵闹,小羡匆匆挂了,后面说室友玩闹声音大了点,又有一次,听着明显像辱骂。
后续解释,也是室友吵架。
原来都是针对她儿子。
宋父看着儿子哭,妻子也哭,这大过节,闹得他饭都吃不下,酒喝够,说:“行了!你们爱怎么弄怎么弄。”
说着下去散心。
满满一桌饭菜。
到最后也没人吃一口。
容诀在这个家是大气不敢喘声,哄完黔黔,去帮宋母做家务,宋母也在找事做,家里忽然间异常忙碌。
晚上,容诀做饭,他会摘菜,会煮饭,炒菜不是强项,油噼里啪啦的炸,手臂溅了不少热油,宋母无奈,让他赶紧去处理。
黔黔心疼了,把人拽去用水冲,找不到烫伤膏,就去喊妈,宋母去找。
“疼不疼?”吹着鼓起的小包。
容诀定定望着少年,眸中溢出温柔,“不疼。”
黔黔把冲了水的手塞自己口袋装着,拉他回房间找椅子坐,黏黏糊糊贴过去跨坐,容诀望着他唇角含笑,少年脑袋微微向左歪,对着嘴巴亲。
离开后,他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