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来抱他,猫爪子挠人。
把脖子都给挠伤了,陆离眸色一沉,这时陆城带着言白白又转回来,碰见了两人,黔黔拼命挣扎的动作停下,愣住。
惊瞪,看向陆城再看陆离,陆离戴着口罩跟眼镜,别人不知道他这张脸下长什么样,黔黔清楚。
脸疼,捂住嘴巴。
自己……绊错人了?也打错人了?
陆城看见南黔那张脸,虽摔地有擦伤,整体还是能看清五官,拉着言白白身体处于戒备状态,他不是死了?怎么又出现在这?
言白白也吓得不轻,像只受惊的小兔,紧紧抱着陆城,嗓音微颤,“城,诚哥,他,他……”
陆离冷笑,送上门了。
陆城对上陆离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见一道暗光闪过,紧跟着脊背升起一股寒意,神经陡胀,灵魂像被什么东西撕扯着,痛得他弯腰捂腹。
“啊!”攥拳捶地,痛得嘶吼出声,把言白白吓坏了,蹲下去扶着陆城的肩背,声音颤的都要哭了,“城,诚哥,你怎么了?”
身体在少年抚碰下,逐渐舒缓,手撑在膝盖,深呼吸,缓了会后摇头。
疼痛是突然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离抱着变鹌鹑的少年来到陆城面前,膝腿笔直,穿着一件白净圣洁的白褂,胸前有一枚身份牌,字迹糊成一团,隐约只能看清一个阝旁。
“见面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