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去碰触手,触手见他不抗拒,用尾巴尖尖把黔黔手卷起来,胳膊起鸡皮疙瘩了,余光瞥见陆离那张气圆的脸。
低头在尖尖上亲了下,小触手似乎害羞了,咻一下缩走,陆离把人拽眼前,抬手狠狠在他嘴巴上擦蹭,气急败坏:“它身上都是腐蚀性粘液,你不怕烂嘴?!”
黔黔撇头,粘液腐不腐蚀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嘴巴被陆离蹭的很疼,不高兴,闹脾气推他。
陆离把人拽怀里,不让他乱动,“好了,我弄你,你也弄我了,抵消,亲我一口,咱俩还是甜甜蜜蜜。”
黔黔不亲。
陆离低头啵了口,“那我亲你,别生气了,小嘴瘪的都不漂亮了。”手指点上粉唇,逗他时,屋里传来哽咽声。
隔着玻璃,那双眼睛染上了泪,一脸不敢置信。
陆离:?
黔黔挣开陆离的怀抱,把门拉开,笑嘻嘻进去刚想问言白白,你好了吗?
言白白倒退,肩膀抖颤,泪痕划过脸颊,望着陆离的眼神很是受伤,“城…城哥,你说……你说过永远不会对不起我……你骗我,你骗我!”
想到自己被几个大汉拖进卫生间……
现在又亲眼见陆城背叛自己,心要痛碎了,难道因为自己脏,城哥不要他了?可……可最少也要先提分手……他再,他再……
这跟出轨有什么区别?
言白白感觉世界都要塌了。
陆离知道他误会了,见黔黔要解释,勾唇。
过去抱住老婆,木嘛一声往他脸亲,似是调情般摸他脸,实则是捂黔黔嘴,对言白白道:“人都是视觉动物,择优而栖,你以为我还会用别人用过的破鞋?”
言白白大受打击,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泪珠子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滚。
陆离看他伤心,心里爽的很。
陆城在乎言白白,他俩谁不高兴,他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