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还没跟他待够哎了声,黔黔顿步,扭头,似乎在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过年该热闹,我这就一个人,怪清冷,晚上……”犹豫,“能不能去你家吃?”很快跟着补说:“我可以自己带菜。”
黔黔摇头,“我家人也少,你想热闹,去其他邻居那儿吧,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拒绝完就跑,一刻不带留的。
就在他刚回去,柳笙撑着一把纸伞来到巷口,对着手上的地址一家家找。
最后停在一扇木门前。
低头又确定了眼地址才敲门。
叩叩,叩叩叩,叩叩。
黔黔皱眉,以为是容墨敲敲敲烦死了,雪还在下,嘴里喊着:“来了!”撑开伞小跑过去,开了门没眼还染着一丝不耐。
拿了钱他就不认人。
门被他开的都带了一分戾气,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袭白色长衫,男人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眉目如画,儒雅斯文,见是柳笙,黔黔微愣了愣。
容墨听着动静出来,看清来人,脸比锅底灰还沉,挡在两人中间,柳笙见他从隔壁出来,唇角的笑容消失。
黔黔一个头两个大,抓了抓头发,把门砰的一声关上,道:“你们都回去吧,不好意思。”
说完就走了。
柳笙冷笑,推开容墨,“你满意了?”
容墨一拳砸过去,直接把柳笙脸揍青了,柳笙身板薄弱,再反抗力气也不抵在军.营混过几年的容墨,单方面挨揍,邻里街坊听到动静赶紧出来。
家里的男人们去拉架。
外面吵吵嚷嚷,黔黔在屋里总提着心,怕他们打起来,结果还真听见吵架的字眼,放下宝宝出去,伞都没打,淋了一头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