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过就分!”
容墨脸色骤变,呼吸粗重,“黔黔!”
南黔:“口红是新研发,香水是什么?容墨,你以前从不碰这两样,现在又涂又喷,当我没嗅觉吗?!”
男人眉心拂过一抹焦急,绕过桌子把人揽怀里,动作太大,扯到了伤,痛得眉头深锁,腰也不自觉的弯了弧度。
“没有,我外面没人,最近是真忙黔黔。”
“忙什么?”
“忙生意。”
“什么生意?”
“口红……”对上黔黔的眼神,底气都不足了,“胭脂水粉什么。”
黔黔盯着他看了很久,眼圈泛红,“歇一晚会赔多少?”
容墨不敢再看他,视线放在不远处的油画上,“不赔,只是现在在研发阶……”段,时间紧,得随时盯着。
南黔没忍住截断他的话,“不赔晚上我们估攵,给你用王元具。”
容墨眼睛一亮,很快黯了,心有余力不足,轻叹,“我真的忙宝宝,乖点好吗?”
用王元具都不行了,黔黔憋不住委屈,哽咽,“好容墨,你倦了。”
容墨慌,“没有。”
黔黔:“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变心了!不让我回来还凶我,不想管儿子死活,回来不见我,玩,玩(都不玩了)……”越说越伤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最后话都说不整了。
容墨头疼,把自己中枪怕他担心的事说了出来,再不说怕他脑补过多,演一出带球跑的戏码,这乱世,到处都是不长眼的子弹跟大炮。
“气色不好,涂口红精神,喷香水怕你闻到药的味道,不玩因为伤口疼,我都解释,不生气了好不好?”
没在外养人,受伤了?
刚才语气多硬,现在就多急,小心碰他,问:“哪伤了?严不严重?”
容墨笑:“不严重,还好。”
确实伤的不严重,但伤口疼。
“我看看。”
容墨掀开衣摆,腰腹缠着一圈绷带,大概是刚才扯动幅度太大,渗出了一丝血,离二墨墨近,难怪不玩,黔黔把脑袋凑过去,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