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南易手插在衣兜里,咬了咬上唇肉点头,“那你以后中午做饭。”边说边带陆辞看房间,推开白漆门,“你的单独画室。”
陆辞看着整洁明亮的房间,没什么话想说,但情绪颇杂,最后只能化为苍白的感谢。
“伤养的怎么样?”
见他不回答,南易头侧了下,五官精致俊逸,他属于绝对奶狗系长相,那双漂亮杏眼直直盯向陆辞。
肮脏怕干净,对视他的眼睛那种无处遁形的慌乱感,逼使陆辞撇开头,躲避了对方目光。
不自在道:“没事。”
南易拍了拍陆辞的肩膀。
他下意识躲开,南易顿了下收回手,“把你那胡子剃了修整修整。”
点头。
“行。”看着他脸上还没消下去的伤口,问:“你打架一直都这么狠吗?”
陆辞没说话。
“以后有谁欺负你找我,我小弟多。”
不管怎么说,陆辞比他还小几个月,要多照顾。
往往越厌恶就越在乎,他渴望爱,就会在意别人对他的好,南易的次次示好,无疑是击中了陆辞最脆弱的地方,眸色微晃。
陆辞自小感受到恶意远超温暖,那丁点温暖也是建立在初次,渐渐他的世界只有讥讽排挤。
陆辞父母是在他几个月大时离婚,都嫌累赘不愿意抚养,后来寄养在小叔家,他每天活得小心翼翼,吃什么喝什么都是小叔家孩子剩的,过年新衣他从来没有。
陆家夫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