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掠过水面,众人只听跃水声,然后湖面就剩他们下水救人的了。
“人呢?”
“王爷回来我们怎么交待?”
“快找啊!”
死士的存在只有赵霄以及信任的心腹知道,府里下人根本没听也没见过。
胳膊搂的腰细而软,人也轻,抱起来的感觉一点都不像男子。
徵把南易带回落院就离开了。
看都没看一眼。
南易再醒来,听着有人在床边细细抽泣,药剂作用发挥,他现在一身轻松没有任何不适感。
“荷花?”
他不确定是不是她在哭。
可这院子只有她。
“江公子”,荷花赶紧停住抽泣,声音还有丝哽咽,“奴婢没用,请不来大夫,让公子受苦了。”
“我没事,你不必自责。”南易摸着衣服,脸上浮现一丝难为情,“衣服……你换的吗?”
荷花脸微微红起,摇头,“是个戴面具的男子帮公子您换的。”
南易松口气,管他是谁,不是荷花就好,不然一个屋檐下也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