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不应话,就在这时外面通报江丞相来看江侍夫,赵霄扫过徵眸底划现冷色,“打够十鞭!”说完便让身旁的太监看守,他则甩袖离去。
徵在赵霄离开后,扔下鞭子将人抱起,在出门那刻冷眸扫过太监,太监缩了缩头恭顺后退小步,算是表明自己的立场。
死士都不好惹,但凡他拦一步在徵没死之前他必死无疑。
再醒来已是深夜。
周围并未点烛光,南易被伤口痛醒,隐约看到有个人影在他胳膊上涂抹着什么,刚醒来意识不清醒,以为是荷花。
开口的音虚弱沙哑,“晚上了吗?为什么不点蜡烛?”
“她走了。”
男人嗓音沉冷,黑夜中的轮廓给人一种极强压迫感,就好像丛林野兽,那种蛰伏的危险气息令人心生恐惧,南易听着这陌声中夹杂着点点熟悉感的音,眉间一拧。
“哥?”
腰上的鞭伤被上药者不小心用了点力,疼的他倒抽凉气:嘶——
“轻点。”
他喊疼徵涂药的动作才轻。
南易趴在床上,一边疼的抽气一边问徵,“你这几个月怎么都不过来?”
“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