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霄要知道你来给我上药他会不会罚你?”侧着头问。
“多听少言。”
“我没说多少话,明明是你自己太闷了嘶——”伤口又传来痛意疼的眼泪直掉,“你是不是在公报私仇?一说你不爱听的就下重手。”
“话真多。”说着放轻了动作。
后背上完药,徵手里拿着一卷布让南易坐起来,帮他将涂药的伤口缠好。
南易不方便徵帮他两人就要贴得很近,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徵的动作轻了不少。
南易手搭在他肩上,方便他缠,轻哼:“哪多了?你是没见过话多的。”
白布缠好徵将中衣拿在手中帮他穿好,或许是极少替人穿衣,动作略显生疏。
上次落水换衣快,不仅因为昏迷好摆弄,也是因为他身上没伤。
“跟你分享个消息。”
疼还有心情说乱七八糟的。
“我能看见了。”
徵不惊讶,淡漠的嗯了声。
南易泄气,“还以为你能有一点点惊讶,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