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推开他手,难受侧头,“别碰。”
“我们去医馆治伤。”南易先起伸手去扶徵。
徵缓了好一会,无视南易伸出的手,按着伤口起来。
南易赶紧去扶他。
就是止了血,伤口的疼也没缓解,他居然一声不吭。
“不用。”南易衣服白素,沾灰都明显,别说鲜血了,这模样回去,保不齐被人禀报给赵霄。
捂着伤口,面具下的脸毫无血色,将人带出院落,在一处狭窄无人的地方放下。
“你伤……”
徵因疼痛咬牙轻咳,但也仅仅只有一声,很快将咳音咽回去,指缝满是鲜血,剑端插进地面,用于稳住身形。
“你怎么出来的?”徵忍着疼问。
南易从袖子里把那玉佩拿出来,“借它。”
徵看着玉佩皱了皱眉。
他还以为他会翻墙。
毕竟以他的个性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是走出来。
必须得回去。
面具下的冷眸扫过南易衣服,“脱了。”
“什么?”乍一下他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