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摸着被打疼的手背,撇嘴,“你不在王府养伤来这干什么?”
徵握拳不言。
南易还是好脾气的给他倒了杯水,侧着身,胳膊撑在桌面上,手掌支着脑袋。
“不会来找我的吧?”感动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哥哥你真好,赵霄都不管我,只有你还惦记,我要是女子,一定以身相许。”
这做作的模样都不能再假了。
徵不说话。
直到他说到以身相许,眸色微动,仅一秒便平静沉寂下去,消逝的太快,以至于忽略。
“这次出来应该不会回王府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说着把赵霄的玉佩拿出来,递给他,“你走的时候把这个带还给他,偷偷的啊,我偷偷拿的,你也偷偷还。”
徵看了他一眼,眸色冷沉。
没拿玉佩,越窗离开。
南易耳边还回荡着开窗的吱音,人已然不见。
嘴边的笑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