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表情像吞了只苍蝇似的,气不过猛地站起,因为脑袋受伤,站起时眼前发黑,身体虚软,步伐乱的倒退。
徵抬手扶住了他。
南易坐回去,手捂在伤口嘶了声,眉眼直皱,“疼死了。”
“活该。”
他就像那种孩子犯错家长板张脸教训一样。
南易不高兴了,一双眼睛瞪过去,“怎么就活该了?”
徵按了他后脑伤口,南易抬手要去攥,大掌比他快一步拿开。
王孙公子从小学习礼仪,他们会学骑射,但绝对不会爬树。
江暮自从眼睛好了不是一般的能闹腾。
本想伸手推他,突然灵光一闪,跳到男人身上,腿盘着徵的腰,胳膊搂圈颈脖,像只壁虎一样挂在他身上。
徵眸色一沉,“下来!”
南易哼了声,唇瓣靠近那面具旁的耳朵,张嘴咬住了耳垂。
徵伸手就要把他扯开,南易用舌头舔了下,大脑瞬间升起酥麻,徵脸色微变。
“下来!”
声音再次沉了几度,南易抱的用力,贴的太近,除非用蛮力,不然还真不好把他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