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想象的是一山洞金银财宝,美玉古器,越看越想,越想越看,恨不得通过羊皮卷一下钻到目的地。
马夫给他留了干粮。
偏远的郊外房屋少树木极深。
夜晚树影摇曳,树木的影子看起来很像某些形状,南易一个人连蜡烛也没有,早早去了房间,将自己盖的严实。
羊皮卷和匣子他不放心都揣被窝了。
晚上也不敢睡得太沉。
第二天他顶个大黑眼圈起床。
又困又累像是被榨干了精力似的。
这房子干净无人也无水米烟囱,只能去外面洗漱,昨天来时看到这边有条小河,南易过去。
蓝白色的衣摆随着他走动沾了不少尘灰,日头渐午,南易坐在青灰台阶上望着远方怔怔游神。
昨天到这是黄昏。
人要休息,那小哥恐怕得明天才能来,想到又要一个人在这荒郊睡一晚,南易就难受。
精神不济的瞌着眸。
表情又懒又倦。
低下头垂眸望向腿上的小匣子,手指碰了碰匣盖,轻叹。
要不是系统给了雪灾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