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稷见他恢复往日,不由松了口气,但很快又跟着紧张,总有一天会瞒不住,得找个机会跟他说了。
法术还是用不了,南易闲,闲的不行,他也不想看铺子了,就去屋顶晒太阳。
爬的他真够艰难。
眼睛拿黑布遮住,太阳晒着晒着困意来袭,隐约间听到棋玉还有鬼医的声音?他们怎么会交谈?
动了动脑袋,意识清醒,听到什么怀,法术不能用,听力都受限制了。
从屋顶坐起声音才听得更清晰。
鬼医道:“你日后需好好伺候,该问的不该问的心里要有个掂量,万不可在王君面前提**”
棋玉不敢置信,脸上没怎么表现出来,“王君怎么会……”
不等他话说完,鬼医打断:“不问的不该问的自己把握,莫乱说话!”
南易听着皱起眉,王君?不可在王君面前提**?什么意思?王君是谁?
下面那道声音是棋玉吗?
他怎么跟鬼医有交流?
南易借着后面的树爬下去,真是费劲,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碎屑。
房顶被鬼稷设了结界,下面的都没发现南易在楼顶晒太阳,还以为他出去了。
下来后鬼医察觉他气息的靠近,又一次叮嘱了棋玉。
南易出现后,正想问他们刚才在说什么,鬼医就道:“公子,这是给您安排的侍从。”
南易:“?”
棋玉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这都伪装到人眼皮子底下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公子。”
南易:“……”
等等,给他安排的侍从,他们刚才交谈话中可是要好好伺候王君,这个王君指的是……自己?
南易眼皮猛跳。
他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就在眼前,即将揭秘。
“公子?”
南易对上棋玉的视线,大脑猛地一嗡,脸色瞬间煞白,手下意识放到腹部,随后慌乱移开,骨指捏的泛白。
他忘了。
忘了时稷曾说过的那些话。
他说逗他玩,原来真是逗他。
他在自己身上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