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稷压在耳侧的手指尖微抬出现一撮小火苗,将两人的脸照亮,鬼稷顿了顿,笑:“一会别不好意思。”
南易朝他略了下:“每次我都看不见你,你看的比谁都清楚。”
鬼稷略微扬了扬眉,手一挥,整个石洞都亮了,南易灭了那一撮小火苗,立马将人环住,将他头往自己肩膀压,不让他看:“快灭了,你要不要脸?”
看着南易泛红的耳垂,鬼稷唇角勾扬,石洞再次暗下去,他松了口气。
贴近南易耳垂,轻轻磨蹭,嗓音轻喘诱人:“嫁给我好不好?”
南易轻哼了声,汨?都十几天了才说这话?这都不是先上车后补票,根本就是出车站没给钱。
忽地倒抽冷气,声音都破碎了:“时,时稷。”
“我比汨?更需要你关注,哥哥,以后不要把精力都放在他身上好不好?”
分不清难受还是难耐,越发破碎,后背越来越多的抓痕,鬼稷瞳孔在此刻完完全全变成了椭圆。
意识随着浮沉飘忽。
像湖中的一叶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摆,一会狂风大作,一会细雨绵绵,雨滴打在中央荷花,欲开不开的花苞慢慢随着夏雨绽放出了它的花期。
不该听他瞎扯!南易现在极度后悔。
“对不起,下次一定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