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银子。”
“不可能吧?”从车帘里伸出一个头。
凌默侧头望着他轻笑,一手拿着勒绳,另一只手捏住陆翊下颚,“翊哥,把喜服穿上。”
“为何?”
“河州有棵年代久远的树,传说月老牵线,翊哥,我想成亲。”
陆翊眨眨眼睛,迷茫的开口:“我们不是在说马车的事吗?”
凌默没忍住把人捞了出来,抱在怀里又揉又亲,“我买的。”
陆翊想按住他欠欠的手,凌默带着他的手揉,“凌,凌默。”有些气急败坏。
“继续坐在这,还是进去换衣服?”
陆翊话题被他带着跑,“换……换衣唔……”
凌默真是把便宜占够了,惹的陆翊眼睛冒泪花才松手,要不是两人有那么一层关系,他就跟登徒子似的。
进去里面换了衣服,看着被捏红的地方碰了碰都是疼的,“凌默。”闷声喊。
“嗯?”
“你弄伤我了。”语调委屈。
被养娇的孩子总会在最亲近的人面前释放自己,放以前他哪敢把委屈摆在脸上。
凌默听见把人弄伤,赶紧将马车停下,掀开帘子进去,“哪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