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照顾傅尧,熬到夜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看着他手背上的输液针,输液瓶里还有一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
几天几夜合不上的眼,看到他心里的大石头放下就困了。
傅尧让他过来睡,他自己会看着。
南易摇摇头。
他现在说话都不能大声,护工又给支出去了,怎么喊人?
坚持到他拔针。
本想在椅子上凑合一夜,傅尧非要他睡床,单间病房的床都很大,躺下也不占什么地。
主要是怕晚上不老实压到他。
认床的小少爷几乎沾床就睡,心口酸涩,紧紧抓握住那略带骨感的手。
第二天还在沉沉睡着,医生护士早早过来检查,看到他均是一愣,傅尧让他们别出声。
八点多傅夫人过来看到更是一惊。
更是吩咐人把他拽起来,南易一脸懵的睁眼,傅夫人冷言训斥:“文璟身上插了那么多仪器,你怎么敢在床上躺着?!”
反应过来低声道歉:“对不起。”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