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火冒三丈。
“你又有何事。”
将离笑嘻嘻坐去案几前,“师尊,我想在这抄。”
四目相对良久,南易气道:“随你!不准进内室!”
“师尊不舒服吗?我这有药,可以帮师尊上。”
脸一阵青一阵红,憋着声道:“不必,无碍。”说罢转身进了内室,关了门。
望着闭合的竹门,眉梢笑弯,低头提笔蘸墨,洋洋洒洒开始他的抄写之路。
字写多了手腕疼。
门规有百条,中间不停不歇,也不过抄了三遍,一天三遍,十天三十遍,一百天三百遍,一年算下来撑死千遍。
他要了多少次来着?
深夜。
点着烛灯在写。
南易睡了一觉醒,有些口渴,去外面发现将离还在,顿愣了几秒,“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将离揉了揉泛困的眼睛,抬头:“我在抄门规。”说着语调不由带上了委屈:“师尊,真的好多,你看我都抄了这么多,才三遍。”
将那叠写满的拿给南易看。
南易过去接过,看着上面的字,歪扭潦草不说,下笔轻重不一,有些字笔画都成了一团墨。
一时忘了他会读心,没忍住在心里吐槽。
——还是那么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