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陵涯弗道？”

“嗯。”

将离抬头眼巴巴道：“师尊……”后面还有一句却是无声哑言。

南易对上他的眼睛轻咳了声撇过头，“不可，抓紧时间赶路。”

将离将坐台旁被石头压着的纸张拿起来递过去，南易接过，门规两字，也就只能认出一个门，厚厚一沓。

“师尊，我自罚抄门规十遍，你给徒儿一次。”

“……”

“好不好？”

“不好。”清冷正经的拒绝，脸却染上了一层薄薄绯色。

将离低低笑了声。

猛地站起，将人打横抱起。

本该立即出发，硬是磨磨蹭蹭到了黑夜，将离问：“师尊，走吗？”

问的都什么屁话，大晚上往哪去？“暂且歇一夜，明日不可再胡闹。”声音虚弱。

将离意味深长的道：“不走啊？”

“别闹了，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

“也不急这一时。”暗哑的嗓音蛊惑心神，呼吸喷洒进耳窝让人不由颤栗。

长夜漫漫，云歇月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