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郁堵的心绪瞬间通畅,刚想坐下,担心容容害怕,退到门沿,即便离得远心情也好,眉梢染笑。
南易见他憨憨的,心脏一疼,抬手覆上心口。
他就一点也不生气吗?
阿娜桑虽然听不懂一些弦外音,但她懂识时务,悄悄挪着步出去了。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你怕我,我离的远你就不生气了。”
白曜弯着眉说,南易心脏却揪疼了,他是怕他,怕他拿虫子,怕他往自己身上放蜈蚣,怕他恶作剧。
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说不上来的难受堵在胸口。
眼睛微酸,垂眸低言:“吃饭吧。”
白曜抬手摸了摸常放虫子的部位,确定没有才过去。
阿娜桑拿碗筷回来,又带了一碟菜,放好后识相出去。